第(1/3)页 这个活儿,镇上的人做不了,得去县里找成衣局做。 “海峡呀,明天咱们去县里!纪晓北起身冲屋里喊。 海峡忙答应了一声,东家这想法变得好快。 “晓北姐,不好了,你家驴惊了,快去看呀……”胡同里传来喊叫声。 “怎么滴,驴惊了,刚才还不是好好吃草的吗?” 纪晓北嘴里嘀咕着,就往外跑。 挽起袖子往外冲的女人,把那半大小子吓的赶紧贴到了胡同的土墙上。 “怎么回事?”纪晓北问。 “不知道,石头让我来告你一声,两头都惊了,朝村里,村里来了!“ …… 就马德彪那彪样子,要是踩人一蹄子,那人的脚就别想要了。 纪晓北真急了,怎么两只都惊了呢! 一个汉子惨白着脸跑了过来,一边跑一边喊:“不好了,不好了,驴受惊了,赶紧躲回家呀!” 靠着墙根晒太阳的老太太,侧着耳朵,眯着眼睛大声问:“你说啥,啥惊了?” ——“驴,驴!” ——“驴咋了?” ——“惊了!驴惊了!” 老人砸吧砸吧嘴,把手握成喇叭状,冲汉子使劲喊:“你说啥!” 汉子急的直跺脚,强行把老太太拉进了院子,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。 门里一阵撕扯喊叫声:“你干啥,我要晒太阳……” “驴,惊了,驴惊了!” …… 两头驴横冲直撞,身后扬起一阵尘土,跑了过去。 纪晓北振臂高呼:“德才,德彪站住,德才呀!德,德……彪……” “咳咳咳……”纪晓北被尘土噎弯腰咳了起来。 tnd,受惊的驴,我都镇不住。 尘土里裹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。 十几个汉子,**着胳膊追。 纪晓北拉住冲在最前面的男人。 “树根叔……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