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不是,娘,黄婆,纪德艳好像不对劲儿,吐白沫子了……” “啊!”林婆子丢了手里的东西,站起身说:“没吃啥呀?怎么了这是,黄婆呀!黄……” 黄婆已经站在了跟前了,急声说:“东家,我在这了……” 林婆子这才看到黄婆就站在自己身边。 “中午我们吃的腊肉熬土豆,我还给了她两片腊肉,不会腊肉有毒吧?” 林婆子瞪大眼睛问。 “不会,锅里的腊肉被汉子们吃了那么多,他们一个都没事儿。” 黄婆头也不抬,双手掐着纪德艳的身子,弄到自己怀里。 纪德艳有气无力地呜呜了两声,十分不情愿地往黄婆怀里拱,干瘦干瘦的,软软啪啪的,一点都不舒服。 “她好像越来越不舒服了!”纪晓北着急地说,“黄婆,你给她把个脉,先随便扎几根!” 医术高明地黄婆瞪了纪晓北一眼:啥叫随便扎几针,我的医术能叫随便吗? 黄婆把手放到她脖颈处,按了一会儿说:“刚才隔壁老黄追她,为啥追她?” 林婆子:“不知道呀,狗被人追,我还要去问,为何追吗?” 林婆子不解。 纪晓北明白了黄婆的意思,转身就往外走。 “北,呀,你去干啥?”林婆子一把拉住她。 看她那风风火火的样子,以为自己的大闺女要去和老黄为狗的事撕吧。 “娘,我去问问黄叔,纪德艳是不是吃了啥东西?” 出了大门,就见阿黄拿着铁锨在埋啥东西。 “黄叔,我家纪德艳刚才是不是偷吃了您家东西呀?” 纪晓北问。 “纪德艳?哪个是纪德艳,昨天借斧子的那个是纪德艳?” 阿黄停下手里的动作问。 “不,那个,那个不是,就我家的狗,那条小黑狗。”纪晓北说。 阿黄一愣:心里纳闷,一个活脱脱的大小伙子叫石头,一个狠歹歹的小母狗竟然叫了个人的名字。 不过,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。 阿黄收回心思说: “我家老夫人的药渣都是埋在这里的,刚才我看到小黑狗在这里刨,好像吃了药渣?” “啊,药渣?它有点恹恹的,吐白沫子!”纪晓北说,“您家老夫人日常吃些啥药呀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