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思绪拉回来,想起昨夜付季昌那血淋淋的样子,心有余悸。 昨天深夜,他刚要睡觉,西郊大帐有人报告有人找他。 没想到是付季昌受伤了。 须臾和永恒急的不行,直接把他送到了贺野的卫所。 卫所人多嘴杂,让他呆在那里不合适。 看他伤的不轻,让大夫给他简单检查没有生命危险,他们几个就来南城络纺街的宅子里了。 这座宅子除了贺野的贴身小厮,没有第三个人知道。 在这里养伤是最安全的。 付季昌去京城筹措北疆粮草,没想到遭此不测。 说来奇怪,也不知道付季昌得罪了什么人,那群黑衣人,直取他性命。 幸亏有须臾和永恒在身边。 否则…… 他都不敢再想下去了。 想起这个来,脚下踢着的小石子都不那么轻快了。 老付这个破通判,当的闹心。 整个安州的赋税徭役一团乱麻,民众叫苦连天,乡绅富户结党营私,互相包庇。 他整理陈年案宗。 彻查贪匿人员,确实得罪了不少人。 付季昌是个聪明人,但在那些老吏筑起来的铜墙铁壁面前,显得有些势单力薄。 虽说剿匪获得了一定的成就,但他成了那些残匪的肉中钉,眼中刺。 但,在其位谋其政,付季昌没有退路,只能咬牙去做这些事。 他心里不痛快,脚下用力,把一块小石子踢了老远。 “啪” “呃……额……” 他猛地抬头,看到一头愤怒的丑驴扬起前蹄,长嘶一声,甩开蹄子正要狂奔…… 贺野:这……驴,我那石子…… 驴车上传出一阵惊呼声…… 车辕子上突的跳下一个人,手里拉着缰绳,竟硬生生地把驴给拉住了。 “马德彪!干啥?” 强壮的丑驴疼的怒发冲冠,已经失去了理智,梗着脖子要跑。 没想到那人冲过去,冲丑驴的脑门子啪啪啪打了三大掌…… 驴呜哇哇地一顿乱叫,嘴里却不知被塞了什么东西。 那驴流着泪,嚼着嘴里的东西。 夹着双腿,不停地打颤。 贺野看愣了,这大汉竟然能拉住惊驴,真是不可思议。 他心里一阵窃喜。 如果这汉子能去卫所,那不是增加一员猛将……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