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纪晓北反问:“不然呢?” 付季昌刚要脱鞋上床,就被纪晓北叫住。 “不用上床了,趴在桌子上也行!” 付季昌:……啊…… 趴在床上,还可以遮住脸面,还可以装死…… “快点!”纪晓北都打算往外拿针了,他还磨磨蹭蹭地拎着裤腰左右为难。 “转身过去!”纪晓北说。 付季昌听话地转身过去。 纪晓北伸手把他上身压在了桌子上。 付季昌:……啊…… “下一步,你自已来,还是我来?”纪晓北努力控制住自已,不脸红。 可刚才推了那一下子,她的脸就发烫了。 娘呀! 自已真是个女流氓! 不活了,不活了! 这是造了什么孽呀。 前世一定是欠下这男人的债了,这世给他脱裤子打针,污了一生清白的眼睛。 纪晓北闭着眼,摸了摸滚烫的脸。 付季昌已经做好了准备,露出下腰那一块鼓鼓的皮肉。 付季昌:当初的一个错,换来了如今的万劫不复。 以后真是没脸活在安州了! 纪晓北把东西拿出来,给他擦了药棉。 不小心碰了一下他的手,他的手猛的一哆嗦。 纪晓北:我还没哆嗦呢,你一个大男人却怕的要死。 我一个柔弱的女大夫,你还有功夫在身,我能欺负的了你吗,真是的! 纪晓北站在他身边,就觉得一股子热气袭来,她瞅了一眼付季昌,紧紧拉着裤子的手,红的发紫。 纪晓北:这明明就是一只架在火上烧的大虾。 她努力控制着,不让自已笑了场。 针还是要认真打的。 一阵操作之后,纪晓北把针拔出来之后,让棉球压住。 她听到趴在桌子上的大虾,呼出长长地一口气。 她也舒出一口气,紧张死了,额头上冒出了一层汗。 真是活找的,谁让自已图省事,换了一种姿势呢。 看来还是习惯用常用的姿势,不能瞎换。 太刺激了,容易得心脏病。 付季昌胡乱地把棉球压了压,把裤子绑好,身子却不转过来。 第(2/3)页